清冷的聲音再次響起。
程懷禮不由得一怔,懷之是師父給他取的字,平日里總是叫他大徒兒大徒兒的,只有當(dāng)師父和他商量事情的時候才會這樣叫他,或者阮可玉闖了禍,來找他善后時會喊他懷之師兄。
每每師父這么喊他,總是顯得幾分親昵,讓他心中略微有些可恥的竊喜。
想到小徒弟和另一個男弟子在她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糾纏在一起,有了情誼,相里嫣就有些惆悵。
“我們走的都是正派功法,不是合歡宗那些雙修功法。如果有師門的弟子和另一個弟子暗生情愫,一般都是先私下了解一番。這怎么就聊到床上去了呢?”
相里嫣有些頭疼,其實若是平常宗門,平常功法,做了也就做了,但是像大衍雷決這種至剛至強的功法,就要求因果輪回,今日造下的孽,他日必定會以某種形式奉還。
阮可玉糟蹋了別的清白男弟子,可不就得負(fù)責(zé)了。
“其實若是兩情相悅,又有何不可?總b一廂情愿,暗自神傷好?!背虘讯Y低低的說道。
“但是你看看你師妹的X子,可能是兩情相悅嗎?其中必定有什么隱情,若是那男弟子做了什么對不起小徒兒的事情,那我必定要他付出代價?!?br>
相里嫣目光一凜,冷聲道。
“師妹雖然X子強勢了一點,但也是膽大心細(xì),機敏過人,如果真的有什么事情她也一定會告知我們?!?br>
程懷禮平穩(wěn)地寬慰著師父,讓相里嫣內(nèi)心稍稍平靜了些。
“但是師父說的結(jié)為道侶是認(rèn)真的嗎?還是只不過恐嚇一下師妹?”
成為道侶要一位信任的長輩為兩人契上道侶契,一人凝出一滴JiNg血,融合在一起分別親手畫陣,立于兩處陣眼,再由一位信任的人壓陣,驅(qū)動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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