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意激得樂洮一哆嗦,他忍住罵人的沖動,“……老公?”
貌美盲妻神色無措,身體瑟縮,聲音都打著顫,像是怕極了。
在害怕什么?
樂洮臉上怎么看都不像是正常的、見到新婚丈夫該有的神色。
“嗯,是我。”沈峰瞇起眼,“怎么,連我的聲音也聽不出來嗎?”
沈留突然結(jié)婚,結(jié)婚對象還是個沒錢沒背景的盲人,沈峰懷疑他相中了對方的八字,密謀要搞什么幺蛾子,正想著怎么悄無聲息弄死沈留,免得遲則生變,結(jié)果大半夜沈留拋下新婚妻子過來。
上趕著送死的人不多見。
沈留才一晚上沒回家,盲妻就著急忙慌過來找,這其中若沒有貓膩,沈峰能把眼珠子扣下來給樂洮當(dāng)脆波波吃。
“不是的,我、我聽出來了。”樂洮哪知道沈boss想請他吃脆波波,他忍著胸前的冷意,“老公,你怎么才來,我下午就到了,來找你,他們都不理我,我也沒聽到你,還以為你出事了……”
“我能有什么事兒?”男人捏住俏生生的奶尖揉玩,“不小心惹父親生氣,他關(guān)我禁閉,我這會兒才找機會溜出來,有沒有想我?”
鬼話連篇。
樂洮扭頭打了個噴嚏,抽抽鼻子,拽出亂摸的鬼手,“你手好涼,別摸我了,本來就冷?!?br>
說著,身體又本能地打了個寒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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