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妻的膚色很白,胸脯更是白得像是在發(fā)光。
乳肉小小兩團,微微聳起,隨著呼吸起伏,嫩粉色的乳暈點綴著挺翹硬起的奶尖。
他渾身發(fā)抖,鴉羽一般的睫毛掛著淚意,哀求都是從喉嚨里硬擠出來的,帶著哭腔,像是難受極了。
但沈峰清楚,騷浪人妻這是爽的快高潮了。
緊緊吸吮著他分身性器的穴兒又熱又濕,穴腔最深處的淫心饞的要命,像極了貪吃的小嘴兒,緊緊含住他的龜頭痙攣著吮吸,溫?zé)岬桨l(fā)燙的淫水一股有一股往外冒,褲子都濕透了。
男人假模假樣地躊躇猶豫,最終考慮到人命關(guān)天,顧不得倫理綱常的束縛,坐在床邊,一手緊緊握住樂洮的手傳遞無聲的安撫,另一手摸揉上嫩乎乎的奶子。
“心臟不舒服?”
樂洮含糊地‘嗯’了一聲,身子蜷縮成蝦米,雙腿緊緊夾著,借著被子的遮擋蹬掉褲子往下摸,試圖用手阻止厲鬼性器的入侵。
但是沒有。
除了一手淫水,他什么也沒摸到。
肉縫甚至是緊緊閉合的,沒有絲毫被入侵的痕跡。
可他明明感覺到了。
鑿弄穴腔肉洞的性器又粗又長,猙獰搏動的青筋在柱身盤根錯節(jié),深深插入到內(nèi)里,上翹的龜頭挑著柔嫩的宮口奸淫蹂躪,頂?shù)乃亲铀岬囊?,喘氣呼吸都困難,淫水失禁似的往外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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