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峰只好把絕大部分感官轉(zhuǎn)移到分身魂魄上。
分魂已經(jīng)爽的要射精了,鑿開肉嘟嘟的宮口嫩肉,馬眼翕張,濃白精液噴涌而出,被灌精的宮腔抖的厲害,宮口瘋狂痙攣顫抖著刺激龜頭,像是要迫不及待榨取更多。
騷死了。
射過一次的肉棍絲毫沒有疲軟的跡象,只是靜靜呆在穴腔里,等騷穴蜜壺高潮痙攣的勁兒過去的差不多了,這才開始晃動抽插,操弄的動作不再那么兇猛,不急不緩,慢條斯理。
柱身整根抽出,冠狀溝棱緩緩剮操過每一寸黏糊糊的媚肉,剛潮吹過的蜜穴淫壺又忍不住發(fā)抖瑟縮,緊緊吸著柱身,反倒惹得摩擦剮蹭感愈發(fā)強烈,整口肉穴都好像要被淫棍扯出去。
裹滿淫液濁精的龜頭蹭著微敞的穴口,碾開充血發(fā)騷的肉唇,磨過尿穴,抵上胖嘟嘟的陰蒂碾壓蹭弄,再滑回穴口,噗呲一聲鉆進去,只淺淺插入一顆龜頭奸弄穴口附近的淫肉,偶爾深一點,頂上凸起的騷點,很快又抽出,徘徊在穴口。
樂洮很快意識到厲鬼的惡劣心思。
淺抽輕插不過是隔靴搔癢,越是蹭操穴口,穴腔深處越是饑渴到發(fā)癢。
他頂?shù)米】窦槊透?,頂不住這樣堪稱淫刑的溫柔。
盲妻最終還是遂了厲鬼丈夫的意,敞開雙腿,顫抖著對年輕俊美的公公說他小逼難受得受不了。
男人詫異,震驚,又羞又怒,叱責(zé)他不知檢點,又補充:“你現(xiàn)在還是小留的妻子,就算對我有心思,也應(yīng)該等你離了婚,再、再做這種事!”
都這個時候了,樂洮不知道這死鬼在裝哪門子的正人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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