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不好?”
“沒有?!?br>
陸彥生端起薛知意新買的水杯,也不管里面裝的什么水,仰起頭就喝,“你都快把心情不好寫臉上了?!?br>
薛知意皺著眉看著他又拿自己水杯喝水,默默攥緊了拳頭。
“喝你一口水而已,你這么大反應(yīng)g什么?”
薛知意咬著后槽牙,把水杯搶了回來,“你自己沒有杯子嗎!”
陸彥生并沒有覺得這有什么,以前在隊里的時候大家都互相不認識自己的水杯,今天喝你的明天喝我的,又沒差。
外界都傳他有潔癖,只對他那個緋聞隊友沒有潔癖,其實他對誰都沒有,因為他本來就沒有潔癖。
薛知意嫌棄的拿紙巾擦了又擦,“你很閑嗎?”
“哪有你閑?!标憦┥恢圹E的往薛知意身邊蹭了蹭。
薛知意看著昨天咬他的那條手臂,牙尖留下的牙印已經(jīng)結(jié)痂了,本來就不是很嚴(yán)重,一天過去了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了。
還是咬的太輕了,下次要和媽咪學(xué)一下要怎么做才能把他咬的要貼兩天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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