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愣著干嘛?道君莫非是嫌棄昨日挨的教訓不夠多嘛?!”夜梟見這人跪趴在床上,遲遲不肯排泄,一時間感覺有些失了面子,便湊到蕭清弦耳邊厲聲威脅道。
“不.......不行了.......做不到........”那人聞言渾身一震,失魂落魄的搖了搖頭,啜嚅著求饒。
夜梟幽幽嘆了口氣,又道:“嘖,賤貨就是賤貨,都這般提點了,怎么還是如此不聽話?!?br>
說著,伸出手在他肉嘟嘟的紅軟陰蒂上狠命一掐!
力道之大,好像要把那處捏爛。
屋內(nèi)聲嘶力竭的慘呼讓守衛(wèi)在門外的漢子們腳底一軟,忍不住內(nèi)心的悸動,紛紛湊到窗檐旁向內(nèi)觀望。
只見那人瑩白胴體光裸無遺,雪白而豐滿的肉臀顫抖個不停,腿根的深區(qū)埋著一條軟糜透血的泛紅肉縫,還在淚汩地冒水,流出潮吹后的摻精恥液。
玫瑰印痕般的斑斑愛跡縱橫交錯在那張弓起的玉背,瓊漿般遍灑剔透的肌理,透明的光暈與之交織成攝人心魄的淫靡春宮。
蕭清弦不可抑制的發(fā)抖,劇痛刺激著他的神經(jīng)。脬處無法控制地痙攣洞開,從米粒大小的孔洞里射出清亮的水柱,潺潺不絕,澆在刑床上匯作一大攤水漬。
那人墨發(fā)委地,汗水淚水將面容潤得斑駁一片,雙目在暗色中緊緊閉合,仿佛這般就能將猶如凌遲的羞辱盡數(shù)屏去。
..........................................................慎
“騷母狗怎么又尿了?堂堂的道君連自己的尿眼兒都管不住嘛?”
“我呸,什么狗屁道君,就是一頭發(fā)情的賤畜!”有人走到床頭,拽起蕭清弦的頭發(fā),對著那張失魂落魄的玉容狠狠地忒了口吐沫。
夜梟沉著臉,幽暗的瞳孔里,倒映著細細抖動的刑床,瑩白赤裸的纖瘦肉體仿佛秋風掃落葉般顫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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