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子說,三日前陳萍萍入宮行刺皇帝,被皇帝打成重傷,關(guān)入地牢,七日后凌遲處死。
“東西我?guī)湍隳脕砹?。”李承澤提著一個蛇皮箱子走進(jìn)屋放在桌上,言語平靜。
范閑本手忙腳亂地收拾著去京都的東西,聞言轉(zhuǎn)過身來,看到李承澤手中的東西露出幾分詫異。
他走近桌邊將箱子打開,那把漆黑嶄新的重型狙擊步槍靜靜地躺在里面。他將槍拿出,手在槍身上緩緩撫摸。槍管冰涼似雪,彈膛內(nèi)僅剩兩顆子彈,映出金光。
“承澤……”
李承澤沖他一笑,輕聲說:“我如何能不知你心中所想?”
范閑放下槍抱緊他,眼眶紅紅的,滿是不舍,道:“在儋州好好的,等著我回來?!?br>
李承澤輕拍著他的后背,有些惋惜地說:“三日后便是你的生辰,可惜不能跟你一起過了?!?br>
“沒關(guān)系,我真正的生辰在二月十二。我出生那天恰是春分,草長鶯飛二月天,春暖花開的日子?!?br>
李承澤轉(zhuǎn)悲為喜,“那便好,平安回來,我與你共慶?!?br>
李承澤送著范閑出了大門,影子站在雪地候著他,看不到面具下的臉。王啟年與海棠朵朵也出來了,王啟年隨范閑入京,海棠朵朵留在儋州保護(hù)李承澤。
“走吧?!狈堕e身上背著木箱,沖影子與王啟年說道。
他走下臺階,又回頭滿是眷戀地看向李承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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