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場這種東西,對于前世被虐殺懷著滿腔濃稠恨怒,日日在瘋癲與清醒徘徊的人來說,不足為懼。
我直視他問:“冒昧問一下裴七爺今年高壽?”
他敲擊桌面的手指一頓,淡淡的看向我:“高壽抬舉了,虛歲36?!?br>
我點(diǎn)頭:“不抬舉,我虛歲23,裴七爺比我大13歲,完全當(dāng)?shù)闷鹞业氖宀吜?。?br>
“所以裴叔叔,咱們能有話明著說嗎?我年紀(jì)小遇上的事兒還沒你吃的鹽多,裴叔叔你說話這么七拐八拐的,我很容易聽不明白的。”
我這話說的客氣,內(nèi)容可不客氣,我都聽到現(xiàn)場響起了兩聲抽氣聲。一聲來自陪侍裴七爺身旁等候吩咐的西裝男,一聲來自我身后的瘋狗。
“那我直話直說了,小朋友可別嫌難聽?!?br>
裴七若無其事的端起茶杯抿了口,然后將茶杯中剩下的茶湯往茶臺(tái)中央鏤空承接廢水處利落的一倒,再放下茶杯,玉白瓷杯底部與桌面碰擊出清脆的響。
“你到底是個(gè)什么怪物???我很好奇?!?br>
他說著,一雙清冽的柳葉眼直勾勾的看著我,眼神明明的想扒掉我層皮直擊內(nèi)里那般絲毫不加掩飾,面上卻依舊淡定自若出塵而優(yōu)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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