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會一起共進三餐,偶爾會被他叫去喝茶看書。
他不再刺激我問些充滿針對性和探究的問題,而是聊些實事與我所看的書。
不得不說,和裴七在一起的時候應(yīng)該是很舒服的。他會不吵不鬧做著自己的事,偶爾出聲與我交流也不會讓人覺得冒犯和不爽。
從這就能看出老狐貍的老練世故了。
他想讓你覺得如臨大敵,可以一句話就讓你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來應(yīng)對;想讓你如沐春風(fēng),也可以幾句話就讓你舒適無比,不會感到突兀和排斥。
可他越是如此,我內(nèi)心越無法放松,時刻警惕著避免被他套話,神經(jīng)幾乎每天都在緊繃,只有晚上睡覺時候能放松一些。
不過今天這日復(fù)一日乏味的日子終于有所改變。
面前這頓豐盛的中飯終于不再是只有我、瘋狗和裴七三個人在那相顧無言的吃了,我們?nèi)g多了一個男人。
這個男人看起來人已經(jīng)初步步入老年,看起來五六十歲的樣子,貌似是裴氏集團的董事。
我本來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有碗里飯的,什么時候身邊突然多坐了個人也不關(guān)心。
等我發(fā)覺不對的時候,裴七和這個老男人已經(jīng)相顧無言,氣氛變得劍拔弩張,瘋狗在我一旁已經(jīng)停止進食,警惕的盯著兩個爭鋒相對的男人默不吭聲。
我這邊還愣著,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我剛放下碗筷低了頭伸手進褲兜想去掏,突然看到一邊的瘋狗臉色一變往我這邊撲過來!卻還是慢了一步,只剮掉了我身上披著的夾克外套。
我被脖頸間那股巨力鉗住,粗暴的扯著我起了身,讓我猝不及防下上下齒關(guān)猛的一碰,咬破了夾在齒關(guān)間的下唇內(nèi)皮,口腔內(nèi)霎時充斥一股鐵銹味。
脖頸間刺痛,我視線向下掃,發(fā)現(xiàn)男人手里捏著鋒利的刀片正擱置在我頸動脈上,“七爺,我提議的那個收購方案明明沒有問題,為什么你要否決呢?不僅否決還要打壓我的人,現(xiàn)在我底下的小組全被你打散了,這還讓我怎么在集團混?七爺你不能這么做啊,好歹看在當初我跟著你在道上四處打拼的份上,你不能把人往絕路上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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