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我對他們兩人的詰問,不過是掩蓋我真實目的的煙霧彈罷了。
望向屏幕里面上神色是溫柔繾綣,眼神卻絕不清白的杜三,我嘆了口氣說了句“隨你便吧”就掛斷了視頻。
與裴七打了聲招呼,我和瘋狗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瘋狗跟著我進了我的房間,一進來便單刀直入的問我:“那個杜笙就是集團內(nèi)傳的沸沸揚揚3p事件的另外一個主人公嗎?為什么他會用那種你是他所有物的眼神看著你?”
我捏著鼻梁頭疼不耐的說:“當(dāng)時我中了周裘的計,被春藥迷糊了腦子,把他給上了,結(jié)下的孽緣?!?br>
揉了揉瘋狗的頭發(fā),我安撫他道:“這件事你別管了,他是晉門杜家的三公子,你不要亂吃他的飛醋,免得到時候你要受牽連?!?br>
都是體制內(nèi)的人,對杜三這種背景強大的大佬可惹不起。
“我不會吃醋?!悲偣氛f。
我挑眉:“那你剛剛在裴七爺抱著我的時候還掏槍對著他腦袋?”
“因為他讓你不舒服了?!悲偣氛J真的看著我說,“我知道你不會愛上任何一個人,只要他們沒有得到你的情感回饋,都不夠資格讓我吃醋嫉妒。像裴七爺,我覺得他太冒犯你了,所以我才一直對他敵意下不來?!?br>
“好啦好啦,乖啦別老是那么沖動。我好困,我們午休后見吧?!?br>
我打了個哈欠,把瘋狗送出了房門,躺倒在床上軟被一卷就打算淺淺的睡一覺,等著杜三的到來。
收到杜三到了的消息時,我已經(jīng)午休醒了,被裴七單獨拉到書房正在看一本《帝王論》,看的我眼冒金星差點又給瞌睡蟲整的睡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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