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于他的渾身狼狽,斯瀾要舒適得多。
不知何時已經(jīng)換上了一套干凈的家居服,懶懶地坐在椅子里面,手里晃著一個盛著酒的玻璃杯,那雙眼睛就這么垂著看他,似乎和先前許多年一樣。
不一樣。
林亞雨知道不一樣。
坐在那的斯瀾不再是他的“爸爸”,分明是個隨時能捏死他的獵人。
他一向聰明的大腦再也轉(zhuǎn)不出什么辦法,只能按照自己一貫的對策繼續(xù)裝著,淚眼婆娑的,可憐又委屈。
“爸..........爸爸.........”
他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只會叫這兩個字了——多少會給他一點安全感。
“嗯?!?br>
斯瀾一如既往地回應(yīng)他,似乎還是無比縱容,只不過他的眼神不是那么一回事,他接著開口。
“不回答我嗎?”
“.........”
林亞雨硬是愣了好幾秒才反應(yīng)清楚他說的回答是回答什么,他感覺他的下體又開始泛起隱隱撕裂的疼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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