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木臉一黑。
她招呼她的朋友們:“既然人都到齊了,那么我們開始吧。”隨即不動聲色地朝同行女人使了個(gè)眼色。
對方一怔,鄭重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南慕一笑,“我對這些不熟,不知各位要玩的是什么?”
這間會所的老板想著留個(gè)好印象,剛要開口解釋。
金司偏了偏頭,告訴他:“三個(gè)骰子,4-10點(diǎn)小,11-17點(diǎn)大,3個(gè)1、3個(gè)6莊家贏。”
會所老板思緒一轉(zhuǎn),迅速估量這位新情兒在金家掌門人那的分量,面上笑著說:“對,是這樣。我們玩的是輸錢或罰酒三杯,如果有人能猜到精確點(diǎn)數(shù),那么其他人都要罰?!?br>
他女朋友跟南木交好,在旁邊狠拽了拽他。
“原來是這樣?!蹦夏揭荒樆腥唬唤?jīng)心地把玩一個(gè)拇指大小的酒杯,沒人能看出他的唇角微壓,線條緊繃。
這里的環(huán)境,讓他非常、非常、非常不舒服。
嘈雜的人聲如潮水般奔涌而來,賭場本身營造出的氛圍令人晝夜不分,那些幾天幾夜沒合眼的狂賭徒眼球里爬滿了血絲,胡茬邋遢,勝利者狂歡,失意者瘋癲。
咔嚓!
有什么東西斷裂的聲音,粘稠的液體像怪物的觸手般張揚(yáng)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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