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說南慕也早想洗掉身上從賭場帶出來的味道,甚至離開會所這么久他好像還能聞到那種令人作嘔的氣息,糅雜了香煙、烈酒、化妝品、濃重熏香……一切紙醉金迷的味道。
南慕站在淋浴頭下方,硬生生把胳膊搓出了淤青,猛然從極度負面的情緒中脫離。
他閉了閉眼,額頭抵上布滿水汽的瓷磚墻面。
一想到一會可能發(fā)生的事,手指仍在控制不住地發(fā)抖。
走出浴室,南慕已然恢復(fù)了平靜。
他攏了攏浴袍,發(fā)尾還半濕著。
金司坐在床上,點了點身旁,“過來?!?br>
南慕泰然自若地走過去,然后順從地跨坐到金司腿上,全程看不出一點猶豫。
金司一手搭著他的腰,另一邊往上輕觸到他嘴角下沿的一枚小小的紅痣,若有所思。
南慕繃緊了脊背,好一會兒沒人說話,也沒有繼續(xù)動作。
冷不丁地,金司問,“你說的話是真的嗎?!?br>
南慕反問:“你指什么?”
實際上不難猜,稍微倒推一下,再結(jié)合他和金司僅有幾次的正面交鋒,答案顯而易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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