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慕咳得眼尾都紅了,手背蒼白、青筋暴起。他勾起那雙漂亮的眼睛,“這不是你想看到的嗎?——開著燈才能看清我有多下賤?!?br>
他這副眼角泛紅、嘴唇濕潤、衣衫不整的模樣叫人見了,怕是萬蟻噬心——心癢難耐。
金司皺了皺眉。
他的心情變得更糟糕了,說不出的煩躁。
南慕則疲憊而無神地想,還要怎么折騰他,盡管開始吧,還能早點(diǎn)結(jié)束。
床頭柜抽屜里擺放的一盒安全套被粗暴地拆了,牙尖抵住塑料小方的一角撕開,橡膠套子薄薄一層,輕易擼了上去。
金司的手剛碰到南慕的臀部,就被對方抓住了手腕。
南慕背對著他,神情漠然,“我自己來。這種事怎么能勞煩金主親自動手?!?br>
他草草地?cái)D了點(diǎn)潤滑的東西,粗魯而沒有章法地伸進(jìn)去,也不管難不難受,迅速地打開身體的通道。
南慕近乎自殘的動作被另一股強(qiáng)硬的力量打斷了。金司跪在他的身體兩側(cè),額頭抵著他的肩胛,不容置疑地把他的手抽了出去。
南慕?jīng)]有掙扎,但金司還是用單手制住他的雙手手腕,困在腰間。隨后才繼續(xù)進(jìn)行擴(kuò)張。
頃刻,南慕張口。“何必呢。”金司沒有說話,他不免嘲道:“還是說金總真就是一個多情的人,對每一個小情人都體貼入微,下足了耐心……”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