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也夠頑固的,你都自愿要移植給她了,她還有什麼不滿?」邊說邊將牙膏放在架上,白若雨沒啥好口氣地道。
林昕只得無奈笑道:「因為移植了也不一定沒有副作用,況且她向來不喜歡我為她做什麼。」
「你這點倒是和她很像,從來不喜歡別人幫你什麼,一點也不討人喜歡。」白若雨打了個呵欠慵懶道。
「一旦接受幫助,就得要還,我沒有能力還?!沽株空\實地道。
「就活該你窮一輩子,我要是你,有這張臉蛋,早當牛郎賺錢或者給人包養(yǎng)去了,還待在這超市早晚輪班,提重物兼賣笑?!拱兹粲晁嵫运嵴Z地道,壓根忘了富裕的他待在這里工作,才是最令人匪夷所思的。
豈料白若雨無心的一句話,頓時讓林昕停下動作,他略微低頭,像在思考著。
「你在想什麼?」白若雨把手伸到他眼前晃了晃。
林昕從短暫的失神醒了過來,搖頭道:「沒什麼?!?br>
白若雨奇怪地看著他,不確定自己是哪句話出了問題,畢竟自己講過的難聽話太多,林昕從來也沒有生氣過,永遠都淡若止水,心寬似海,再說剛剛那幾句話跟平時b,實在沒什麼殺傷力,自己一年來講了沒有二十次也有十八次,林昕現(xiàn)在才有情緒也未免太晚了吧。
然後還在咀嚼林昕心情的白若雨,就被呂梓姍給叫去幫忙,還順口念了兩句,內(nèi)容不外乎是上班時間有空找人聊天怎麼不好好做事之類的話,白若雨也總是一副左耳進右耳出的態(tài)度。
而繼續(xù)埋頭工作的林昕,卻突然覺得自己看見了另一條稱不上光明磊落,卻能夠為他解決目前困境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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