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兩人沉默對看了快三十秒的時間,一個在忍耐,一個在疑惑。
忍耐的那個瞪直了帶著火光的眼睛,似乎忘了要起身放開,疑惑的那個顯然還沒Ga0懂他清醒之前到底發(fā)生了什麼,就先開口問道:「蟲子呢?」
孫謹沐壓著聲道:「你說什麼?」
「蟲子。」林昕左右來回地望了望道:「剛剛好像有蟲子鉆進我嘴里了,你有看到嗎?」難道他在作夢?
「……」孫謹沐眼底染了一層血紅,口腔里的兩排牙齒正在互相用力推擠,雙手連帶握得Si緊,像在壓抑什麼似的,又像在考慮如何掐Si眼前這個人,最後才從唇邊滲出一句沙啞的:「……我沒看見。」
林昕還處在夢境跟現(xiàn)實傻傻分不清的半游離狀態(tài),如果孫謹沐沒看見,那剛剛真的是自己在作夢了?若是夢,那觸感也未免太真實了些,是這陣子太累了嗎?
眨了眨兩下困倦的雙眼,林昕的嗅覺被一陣酒味給喚醒,顯然是從孫謹沐身上傳來的,便理所當然地認為他是去交際應酬之類的,并未多想些什麼。
見孫謹沐壓在上頭不走,又睜著一雙帶著血絲的眸瞪著自己,林昕不明所以地道:「你壓著我做什麼?」
孫謹沐看著林昕絲毫未覺的傻樣,半慾半怒的兩團火在年輕力盛的身T里四處噴發(fā),無處宣泄,又不能直言自己對他起了反應。
思及「反應」二字,孫謹沐猛地察覺到了什麼,同時看見林昕的視線詫異地落在他腹下那鼓起到得乾脆閉上眼睛才能不發(fā)現(xiàn)的男X慾望,孫謹沐和林昕愕然地回望對方,耳邊只能聽見墻上掛鐘滴答滴答的轉(zhuǎn)動聲。
林昕是男人,自然明白那里會有些生理慾望,可說來慚愧,多年來勞碌鬼上身纏到現(xiàn)在也沒離開過,每天累得跟狗一樣,閑下來只想睡他個天荒地老,哪還顧得上要傾聽兩腿間的需求,他既沒經(jīng)驗,也沒什麼想法,怕是身心早就被磨得跟出家和尚沒兩樣,怎麼也難以想像到那方面去。
可既有慾望,那就該解決,林昕不禁想到當初在酒店時陳多祥的模樣,不由得心中一悚,當時陳多祥的慾望源頭顯然是沖著林昕來,只是他不明白,孫謹沐現(xiàn)在這種情形又從何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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