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多星問道:「那作為師父,你失望了嗎?」
「那可沒有。」師父搖了搖頭,認真道:「不論是驕yAn還是月兒,在我眼里都很厲害,是令我驕傲的徒弟?!?br>
聽著師父的話,我忍不住低下了頭,默默笑了。
「是麼?!怪嵌嘈堑穆曇粢猜詭σ?,又道:「你這樣想自然是好。但說到底,你終究是他師父,你要是真覺得他做得不妥,適時地說上他兩句,也不是不可以?!?br>
師父搖首,道:「這是他的選擇,是他選的路。作為師父,我只能做到教導,但也僅此而已。再之後,支持他所選,相信他所擇;不去懷疑與g涉他的判斷。」
「該怎麼做,不會有誰再b當事者更清楚的了。」
我抬頭看著師父,想起那次在冥王殿,他蹲在我跟前,同我講的那句——不管怎樣,我支持你。
師父還繼續(xù)說著:「理念不合,頂多只能雙方進行一場激烈的辯論,但誰都沒有資格去否定誰。就算我是他的師父,也不可以。」
師父好像一直都是這樣,言出必行,貫徹他的堅定,執(zhí)行他的信念;用他的溫柔,他的善意,他的包容去對待一切。
所以我才喜歡他,無法自拔。
智多星深諳師父X子,知道多說無益,便從袖中m0出了一壺酒,逕自給師父一直空著的杯子添上,道:「得了,老夫陪你喝一杯吧?!?br>
見他講話不要臉,我忍不住道:「分明是你自己要喝的?!?br>
師父任由他添酒,也道:「就是啊,分明是你自己想要喝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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