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么?！鄙糖湟箵崃藫岜粓F(tuán)，笑道，“又又究竟是不想說(shuō)，還是不敢說(shuō)。亦或，不能說(shuō)？”
被子底下，姑娘的細(xì)眉糾成一團(tuán)，撥開(kāi)被子，仍然包著頭，對(duì)上一雙儂艷得驚人、滿布血絲的眼睛，里面滿是猜忌與冷酷的審視。
心底忽然淌過(guò)一股冰得讓她發(fā)麻的寒流，不知哪來(lái)的勇氣，俞霜攥著拳頭大聲喊道：“我……我不要說(shuō)！我就是不想說(shuō)，不行嗎！”
商卿夜定定地看了她半晌：“行?！?br>
說(shuō)罷，他起身要走，俞霜胸口一空，不假思索地抓住他的袖子：“你、劍尊要去哪里？我，我身上有點(diǎn)不舒服……”
往常，他多在意她的身體呀，若是不舒服，他一定會(huì)像之前那樣把她抱在懷里，親來(lái)親去安慰的吧。
“又又不舒服。”
一聲輕輕的冷笑落下。
“關(guān)我什么事？”
俞霜?jiǎng)幼鹘┯驳啬税涯槪植磺迕降氖抢浜惯€是眼淚。她很輕、很不確定地喚了一聲：“安歸……安歸？你不要走……”
商卿夜住了腳步，牙齒如刀一般互相切磨，擠出一絲慘笑。
“俞霜，你……你真的有心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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