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龐弗雷夫人給他毛巾做什么?
德拉科回憶夫人對待他的態(tài)度。
據說,這位醫(yī)療翼的大佬年紀可以和鄧布利多校長比肩。而且,她畢業(yè)于斯萊德林。
難道就是因為這一點,她更信任他?愿意給他一個......停留在此的機會?
德拉科苦笑一聲。
或許此時此刻,也只有龐弗雷夫人對斯萊德林學院還能保持一個公平的態(tài)度吧,畢竟那個人......他又回來了。
“你陪疤頭去冒險的時候,就沒想過自己也會受傷,甚至......會死嗎?”
德拉科揉了揉赫敏的手,低下頭,輕聲問。
赫敏安靜地睡著。
像薄霧的清晨,又像含苞的玫瑰。
“他在你心里就有這么重要?”他又問。
還是沒有人回答。于是他親了親她紅撲撲的臉。
這一靠近,他便聞到了赫敏身上那股子淡香味。一瞬間讓他聯想到了玫瑰和巧克力,還有那天雪地里頂著寒風綻放的吻。
有什么花是長在懸崖上,卻比長在玻璃房里還要健康柔美,卻又帶著撩人也殺人的芬芳。有這種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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