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是一葉扁舟,赫敏才是海浪。赫敏的吻是那么狂熱而執(zhí)著,就像在讀一本書、寫一篇論文一樣認真投入。
這種灰色幽默一般的比喻將德拉科深深愉悅了——他竟然已經(jīng)達到能和赫敏的書比肩的程度了嗎,卑微的家庭地位又高了一絲。
可她再這樣下去,他就要被逼瘋了。
“赫敏,你是清醒的嗎?”德拉科逮到一個空隙,忍不住問。
他當然意識到了,他的女孩現(xiàn)在不對勁。
他深深覺得,此時此刻還能問出這句話的自己簡直就是純血家族的榮耀,冷靜理智的族長楷模。
“你可以問我任何知識,看我到底是不是清醒的?!?br>
赫敏迷迷糊糊地抬起頭,在他唇邊噴出一片灼熱的氣息。
德拉科喘著氣,凝視她的眼睛:“我相信你是清醒的,但明天你該不會又——”把我忘了吧?
“又什么?”赫敏不耐煩地埋下頭,堵住了他后半句卑微的話語,繼續(xù)專心啃噬他的性感的唇瓣,立志于讓他發(fā)出迷人的吟唱聲。
那些疑問在德拉科腦海中漂浮著,漸漸地,被赫敏化作的海浪打翻,沉入了海底。海浪不滿足于眼前的和煦,她需要狂風驟雨的洗禮,需要驚濤拍岸的響動。于是,她的小手急切地伸到他腰側摩挲著,想要搜尋入口。
“慢...慢點,我自己來?!钡吕普f。他覺得自己快要死了......干脆就這么死了算了!
他真不該穿這么緊的衣服。以后,以后他都要穿寬松的衣服,短的、低領的,方便她......嗯,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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