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云飛不語,一手搭在座椅手把上,身體下意識的往后輕靠,杯中的茶杯僅僅只是挨在了嘴邊,曹云飛唇邊,再無喝水的動作,曹云飛思緒早已經(jīng)神游在不知何處了去。
季無常有意瞟了曹云飛一眼,眼看曹云飛此態(tài),大有難下決斷之意,季無常不急不慢道——
“堂主,若是把單姑娘放在你的眼皮子底下,那些興風作浪的小人,即便想要在暗害單姑娘,總是要掂量一下輕重不是?有些小人下手前到底還是要介意你這個堂主的身份,再者說了給了單姑娘的協(xié)領的位置,也是在抬舉她的身份和地位,告知外人她在軍中是不可替代的位置,即便武家大小姐,想要南捏單姑娘,也得有所顧忌。在西疆單姑娘的名頭越響亮,武大小姐下手越得顧及一些,這也算是無形地保護單姑娘吧?!?br>
曹云飛聽到此,眉宇微動,搭在座椅把手上的手指輕點了兩下,終于張口反問之:“季先生所言極是,可是您覺得以武家大小姐的個性,會允許靈遙常年伴我左右嗎?要知道,就是一個圓房的問題,武門那邊就沒完沒了的拿捏要挾我,白虎令為何遲遲激活不了呢?季先生應該比我更清楚吧?”
季無常不慌不忙,游刃有余道:“曹堂主,沒準武大小姐,沒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小性子呢?”
曹云飛怒之,輕哼一聲,好聲沒好氣道:“切~季先生你跟我開玩笑的嗎?那武朝陽我跟她相處了一段時間了,她什么樣的個性,我大致也有了解。人前人后兩張嘴臉,在我面前表現(xiàn)的溫婉淑德,知書達理,人后呢?呵呵呵~在府中春夏秋冬四人,沒少跟我匯報她背地里的小動作,動不動就往武門送書信,這不就是變相告我的狀嗎?我算是明白了,這武朝陽就是武門派過來監(jiān)視我的棋子,這種女人,搞不清楚自己的立場,還真是讓人生厭!光漂亮有什么用?人心太壞,看了就作嘔!若是漂亮的話,我家瑤兒也一點都不遜色與那武門大小姐!想讓跟她圓房?呵呵呵~我曹云飛是那么隨便的人嗎?做她的春秋大夢吧!下輩子都不可能!”
曹云飛就不能提到那武朝陽,言語之間,一臉的嫌棄和厭惡,就跟曹紅霞提到上官甄珍的態(tài)度不差分毫,可想而知,就曹云飛過分耿直的個性,若是讓他硬著頭皮寵幸武朝陽,簡直癡人說夢。
季無常已經(jīng)不想再勸說讓曹云飛繼續(xù)屈服于武門的淫威之下,他深知過猶不及一個道理,若是自己說多了,只會讓曹云飛心生厭棄,連自己也會被株連,與其這樣,閉口不提,獨善其身。
季無常聰明伶俐,順勢應事,張口安慰曹云飛幾句:“曹堂主,那武門大小姐畢竟從小身嬌肉貴,被人寵慣了,一來這西疆你根本連一正眼都不看一眼,如此天翻地覆地落差感,她會去跟武門娘家告狀訴苦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這丫頭就是不聰明,到底該站到什么立場,到現(xiàn)在還沒有分清楚不是?你看看我們單協(xié)領是個多么明智識大體的主,跟了你曹堂主,就是一心一意地幫你助你,如此對比,我若是曹堂主你,也會偏頗單姑娘一些不是?”
曹云飛斜睨一眼而上,嘴角微微勾起一絲勾勒道:“季先生,你可真是會說話,這話從你嘴中說出來,我怎么聽著這么順心呢?剛才憋在胸腔里的那股子惡氣都煙消云散了?!?br>
季無常笑答:“呵呵~堂主過獎了,季某不才,不過是實事求是罷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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