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玄月斂目聚光,一臉冷峻道:“有些傳言卻不是無風不起浪,你看看你做的那些事情,證據(jù)確鑿,你試圖勾搭我們天門女修這是事實吧——”
彌世遺孤一臉無辜道:“我可真是冤枉死了!你若是說我勾搭墨蘭姑娘,我倆敢在這里說上沒兩句話,你就殺過來了,結(jié)果倒成了我勾搭她不是?你問清楚狀況,再來興師問罪好不好?墨蘭姑娘是喜歡權(quán)門的一個公子哥,她在府中修武之時,已經(jīng)和上官少爺私定了終身,可是墨蘭家的人一聽說自己的女兒有靈氣慧根,為了能夠光耀門楣,也不管人家姑娘愿意不愿意,就強硬將其拖進了修武學府,生生斷了她和上官少爺?shù)囊鼍?。我是個走江湖的,拿人錢財替人消災(zāi),道上有了名的萬事通,其他的不好說,這天門一族我倒是有些門路,上官少爺多日不見墨蘭姑娘,甚是思念,聽說我這些時日要來靈域進行考試,便托我書信一封,告知墨蘭姑娘是否愿意跟他回權(quán)門,趁著這次靈域大門大開的時機,便讓我從中牽線,給墨蘭姑娘做個掩護,送她到約定的地方,上官少爺在城南荷花池接應(yīng)她——這就是事情的來龍去脈。雨落姑娘,殺人不過頭點地,你問清楚我的罪行,再跟我定罪好不好?”
武玄月略顯得驚愕,緩緩回頭,將信將疑地詢問當事人道:“墨蘭是——這樣嗎?”
墨蘭一臉驚慌窘迫,頭也不敢抬地點了點頭。
原來事情真是像這渾小子說的那樣一般,這一次倒是又成了自己失了立場。
武玄月抿嘴翻眼,臉面掛不住,卻還是死撐到底,畢竟這渾小子勾搭自己是實事吧——
武玄月對這小子從頭至尾都沒有絲毫的好印象,尤其是拿他跟自己的未婚夫一對比,那簡直就是天壤之別,一點可比性都沒有。
武玄月算是氣焰稍稍降低了一些,只是丁是丁卯是卯,不可一概而論,此次自己誤會這小子不假,可是這小子三番四次調(diào)戲自己也是事實。
武玄月一臉遲疑質(zhì)問道:“好!這件事尚且算是我誤會了你,我向你道歉,對不起。不過一碼歸一碼,縱使你做了一件好事,也抵不過你做了那些惡行!”
彌世遺孤倒是不急不慢,死纏爛打地給自己找回了立場:“雨落姑娘你說的沒錯,我是做對了一件事不假,那么你聽來的那些事情,有哪件惡性是你親眼看到的?所謂耳聽為虛眼見為實,你是親眼看到我倒倒賣靈獸了?還是親眼看到我調(diào)戲天門女修了呢?”
武玄月對于這種無賴二流子一點辦法都沒有,看著對方痞壞流滑的個性,明知道他說的一切都是在胡謅給自己找立場,可是偏偏自己的嘴巴跟不上他的趟,頻頻吃虧,氣的那叫一個五臟六腑俱顫。
武玄月一怒之下,呼嘯而去:“你調(diào)戲本姑娘這是不是實事??!”
此言一出,墨蘭驚呆,彌世遺孤愣之,轉(zhuǎn)而捂嘴揚天大笑不止:“沒錯?。」~我是真心調(diào)戲過你……那也……哈哈哈……那也不能夠說明我也調(diào)戲過別人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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