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分三六九等,雖為天門一族,修仙修道,養(yǎng)性養(yǎng)心,即便再如何得道的高人,身上多少還是彌留一絲人的的世俗之味,而眼前的女子不同,彌世遺孤從第一看看到她起,竟驚若天事——這種莫名的感覺太奇妙,彌世遺孤竟然在武玄月身上嗅不出一絲的世俗之味!
這樣的女人真的是太可怕了,簡直是世間絕無一二之人。
彌世遺孤在武玄月身上嗅到的竟是和自己一模一樣的味道來,換言之,此女很有可能是和自己一樣為同類……
彌世遺孤故意灌醉了武玄月,有意想通過這次契機在武玄月嘴巴中撬出來自己想要知道的情報——
眼看眼前的仙子幾杯瓊漿仙露下肚,彌世遺孤臉上的笑容更加邪壞了起來——
別看這純天然發(fā)酵的果酒,這酒勁可是不知道比那凡間的酒水烈上多少倍——畢竟是靈域鮮果靈泉之產(chǎn)物,自然這酒水的濃烈度和那凡間的平常食物所釀之久,大有差別。
武玄月酒后貪杯是常性,尤其是對那美酒佳釀最沒有抵抗力,再加上最近一段時日,一直被圈禁在這鬼地方,兩口熱乎飯都吃不上,就別提那美酒佳釀,簡直是癡心妄想!
武玄月若不是因為有要是在上,這肚子里的酒蟲早已經(jīng)泛濫忍不住了。
現(xiàn)在可好,這彌世遺孤還慣會投其所好,所說有幾分歪打正著的意思,卻是個格外合乎武玄月的心意。
彌世遺孤眼看武玄月對自己的防備的心理,越發(fā)薄弱起來,便開口打趣道:“對了~雨落姑娘,你家那位寡婦臉的跟班呢?今天怎么沒有見她跟在你身邊呢?你倆不是形影不離,如影隨形嗎?”
武玄月微微皺眉,將竹杯緩緩放在了樹樁上,一臉不悅道:“寡婦臉?你說的可是靈遙?”
彌世遺孤噗嗤一笑,約摸著這丫頭也是個說不得自己身邊人的仗義之士,估計是自己剛才的無心之失,又惹住對方不開心了。
不過,彌世遺孤何嘗怕過誰?向來是我行我素慣了,自然說到哪里,自己從來不往心里去,話題打開了,若是戛然而止,就顯得更加尷尬,既然如此,不如繼續(xù)下去。
彌世遺孤一副無所畏懼之態(tài),痞壞笑意不減:“是啊~那個是你的姐妹吧?難得見到天門可以有這樣一對姿色過人的雙生姐妹花,說來你倆的容貌不差分毫,不過她可沒有你靈動活脫,從來都是板著一張冷臉,呵呵~~小小年紀就一副死了丈夫的苦相,叫她寡婦臉不對嗎?”
武玄月斂目瞥眼,擺明是一臉怒氣之相,眼看欲要發(fā)作之際,彌世遺孤趕忙解釋道——
“你看看你,就是經(jīng)不起玩笑之說,我說你,你不開心,我說你姐妹你還是這般不開心!來~~你說說看,我還能跟你說些什么?才能讓你開心呢?我倒是挺喜歡看你笑的樣子,便是宛若天空上的月亮一般,皎潔明亮,所以酒后的你,能夠不要在這樣拘著自己的性子?不是你說的嗎?酒逢知己千杯少——難道我會錯意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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