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玄月眼上掛著淚花,一臉鄙視而去,這種不要臉的話,自己聽來倒一點都不生氣,竟然內(nèi)心還有幾分竊喜,只不過對方這樣坯子嘴臉,甩鍋甩得徹底,這樣的做法自己當真是忍不了。
武玄月側(cè)目瞪了彌世遺孤好久,愣是瞪得對方頭皮發(fā)麻,左右躲閃都躲不過武玄月那高輻射強光眼神。
彌世遺孤心頭發(fā)怵,眼看樹樁上的竹節(jié)杯,靈機一動,山人自有妙計,這方趕忙去跑抓過兩個竹節(jié)杯,極其忙慌地閃步而來,彎腰舀酒而上,一手端與胸前,一手拱到了武玄月臉上,迎笑打趣道——
“雨落姑娘,你我不打不相識,也算是一種緣分,明日你我便是要對戰(zhàn)這靈域之中最厲害的靈獸,這樣——我敬你一杯,愿你我初次聯(lián)手戰(zhàn)績顯赫,我先飲下這杯果酒,你隨意——”
武玄月眼光冷厲審視對方良久,遲疑片刻,還是接過了彌世遺孤手中的酒杯,仰頭而起,一飲而光。
彌世遺孤端著杯子,杵在原地,看著武玄月動向,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就像是做錯事的孩子一般,等著老師發(fā)號施令。
武玄月心中暗喜,臉上依然端著嚴肅,冷冷瞥了彌世遺孤一眼,漫步走到了樹樁前,穩(wěn)穩(wěn)坐了下來,而后扭頭一令:“還愣著干嘛呢?過來坐??!”
彌世遺孤渾身一顫,回眸應(yīng)聲,手忙腳亂的跑了過去,坐下身來,卻還是忐忑不安,拘謹難受。
武玄月別過頭,抿嘴一笑,而后又是一本正經(jīng)道:“光說我的事情了,說說你吧——其實,我早就好奇你的身世了,你說你是這領(lǐng)域之子,你的爹娘豈不是仙子天神嗎?”
彌世遺孤一愣,斂目落寞,唉聲嘆氣道:“哎~若真的是什么仙子天神就好了——你覺得我的爹娘若是某家名流仙子,或是被封了神的戰(zhàn)國英雄,你覺得我會混到現(xiàn)在這幅德行嗎?一介布衣,聲名狼藉,臭名遠揚,逢人都可以踐踏唾罵我,你見過這么落魄的神仙后裔嗎?”
武玄月怔神片刻,嗤聲一笑道:“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說你不是神仙的兒子,那你算什么呢?”
彌世遺孤,站起身來,快步走到了酒泉旁邊,又是一舀酒泉瓊釀,仰頭猛飲,還覺得不夠過癮,繼而重復舀酒喝酒這個動作不知道多少次——直到他的臉紅到發(fā)明,連耳根都不得幸免的地步,彌世遺孤才緩緩地站起身來,輕步走到了武玄月面前,打著酒嗝,一臉不悅道——
“我若是告訴你,我他媽就是一個石頭縫里蹦出來的怪胎,你信嗎?”
卻不想,武玄月一臉不屑,全然不信,開口接話道——
“我去!你咋不說是孫猴子轉(zhuǎn)世呢?還石頭縫里蹦出來的!你那么能,咋還不跳進太乙老君的煉丹爐里煉雙火眼金睛,看看我到底是什么妖魔鬼怪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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