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真是一點都不符合她的行事作為……
難不成,那納蘭鳶岫的恐怖傳言都是杜撰來的嗎……
武玄月心中還是多少有個疑影,總覺得這件事情不會這么容易蒙混過去了——納蘭鳶岫雖然不比傳言恐怖,但是也絕對不是善類,莫不過會有更大的陰謀在等著自己嗎?
武玄月不敢接手這天靈地羅大輪盤,只看那那靈盤在空中盤旋多時。
納蘭鳶岫輕呵一笑道:“怎么?我有那么可怕嗎?連暫時借調(diào)給你的靈器,你都不敢接手了嗎?那我就好奇了,想當(dāng)初,你是怎樣的膽量,偷了這靈盤呢?要知道那天武金閣可是我們天門守衛(wèi)最嚴密的密室,你來告訴我,你是怎么作到突破層層防線,跑進這天武金閣的?其他不說,就單單說是躲過那層層眼線,那守衛(wèi)也可都是我們天門一等一的高手?!?br>
武玄月不敢抬頭,更是不敢吱聲,隨她納蘭鳶岫怎么發(fā)問,自己不作答便是最好的處理方法。
納蘭鳶岫輕嗤一聲,不緊不慢道:“哦~對了,我想起來了,你那個妹妹靈遙對吧?貌似她有讓萬物沉睡的能力,若是她的能力,倒是有可能……”
一聽到這里,武玄月突然激動了起來,一語阻斷之:“不是!這件事情,跟靈遙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是我一手操辦!我知道納蘭至尊,你會因為這件事來懲罰我,所以……雨落不再狡辯,放馬過來吧!納蘭至尊,是雨落有錯在前,你大可不用對我那么好,這件事我做了就是做了,跟旁人無關(guān),要打要罰,還請納蘭鳶岫明示!”
聽到這里,納蘭鳶岫眼神微顫,臉上笑意發(fā)生了微妙的變化,略有積分欣賞之意——
“呵呵~你倒是敢作敢當(dāng),剛才你不還是油腔滑調(diào),試圖欲蓋彌彰過去嗎?怎么?現(xiàn)在敢認了嗎?”
武玄月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自知道這件事情自己在劫難逃,若是再不敢結(jié)束這件事,只怕那納蘭鳶岫會波及她人,若是如此,不如自己一個扛了去,不就是挨罰挨打嗎?自己認了,千萬不能夠再牽扯單靈遙出來。
納蘭鳶岫突然抽回了維持靈盤懸與半空中的靈氣,一語嚴厲道:“讓你接住就接住,哪里那么多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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