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諸侯觀之一愣,心頭微顫,這突然起來的敵意到底是怎么回事?
上官諸侯只覺得自己弟弟反常,和平日大有不同,即便他能夠感受到自己弟弟平日里壓抑的情緒,但是這般赤裸裸地瞪視,這小子從來都不敢有的行為,而這是……
上官諸侯眉宇微皺,緩步走上前去,一臉審視繞著上官侯爵轉(zhuǎn)了一周,而對(duì)方的兇惡眼神則是不近不遠(yuǎn)地距離,依然盯著自己。
“你……什么意思?”
上官侯爵不語(yǔ),依然一副不甘不愿的眼神,直勾勾地盯著上官諸侯。
上官諸侯眉毛皺的更緊,思索片刻,抿了抿嘴道:“你……對(duì)我有意見?”
上官侯爵斂目收回眼神,輕哼一聲而至:“你說呢?”
上官諸侯愣之,只看自己的弟弟態(tài)度反常的讓人摸不著頭腦,時(shí)下里自己沒搞清楚對(duì)方什么意思,只能夠跟著對(duì)方的腳步走下去。
上官諸侯扯嘴一笑,故裝無奈道:“我說什么?有什么話私下里說?別在這眾場(chǎng)合失了分寸。”
上官侯爵一眼邪勢(shì),嗤聲一笑道:“私下里說?私下里說什么?私下里我能說什么?除了對(duì)你惟命是從,我上官侯爵就是上官家的一個(gè)擺設(shè)!”
此言一出,上官諸侯雙目驚詫,竟不知道自己弟弟再發(fā)的哪門子瘋,突然之間話鋒一轉(zhuǎn),怎么說有的矛頭都轉(zhuǎn)到了自己身上呢?
上官諸侯臉色發(fā)青,卻還是端著性子,好言好語(yǔ)道:“二弟,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這從東蒼到南湘一路奔波,你是不是累著了?以至于開始說起來胡話呢?若不然是哪里不舒服?來跟跟大哥說一說?!?br>
說著,上官諸侯一副關(guān)心則亂的兄長(zhǎng)模樣,一手附在上官侯爵的額頭,感受氣體溫,裝模作樣極為逼真,根本看出來任何演戲的端倪。
上官侯爵白眼而去,一手打開上官諸侯的手,冷笑一聲道:“裝什么裝?你巴不得我生病有事,不得好死!這樣就沒有人可以威脅到你的地位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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