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好歹青梅竹馬一起長大,你對我就真一點情誼都沒有?”裴秋影見到他,仍是下意識要遮住自己的臉,眼底瘋狂中,又有著狂熱的愛意。
“沒有!”陸知淵說,“我們本就是各取所需的關系,我也不曾做過什么,說過什么令你誤會,你單相思惹出這么多事,真是不知所謂!”
他厭惡她的糾纏不清。
裴秋影清清楚楚地看著陸知淵眼底的厭惡,顧瓷倒是最放松的人,手腕微微晃動,已差不多要解開手銬了。
裴秋影都分不清楚,到底是恨陸知淵多一點,還是愛陸知淵多一點,她神色凄苦,看著陸知淵走向顧瓷,她也無動于衷,像是被陸知淵這句話傷到了。
陸知淵看著顧瓷的脖子,她的脖子有一點血跡,卻無傷大雅,陸知淵問,“還有傷嗎?”
顧瓷搖頭,這本就是她和陸知淵的計劃。
從頭到尾,他都不贊成,卻也順了她。
“你問我,為什么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非要來找你麻煩,我就告訴你?!迸崆镉安亮搜蹨I,“我白血病晚期,醫(yī)生說短則一個月,長則三個月,我沒多少日子好活了,所以,我一定要問明白,陸知淵,為什么是顧瓷?你到底是什么人?”
顧瓷早就懷疑裴秋影生病了,她的氣色太差了,且消瘦如柴,看著就是重大疾病的,作為醫(yī)生這一點她很敏感,沒想到會是白血病晚期。
且無可救藥!
怪不得這五年都消無聲息的。
“這幾年,我銷聲匿跡,更名換姓平靜地生活,我也不想糾纏于往事,可卻確證白血病,病發(fā)時已經(jīng)是晚期,反正都要死了,我一定要問明白,你為什么會飛,為什么你從小就那么喜歡顧瓷,三爺和陸知淵到底是一個人,還是兩個人,我就要一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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