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黎一句話都沒和秦晚說,季珹都替他著急,等秦晚和方明珩走后,季珹說,“你裝什么高冷,追人要有追人的樣子?!?br>
“我沒有追人!”
“行,你沒追人,那風景也看夠了,回家吧?!奔粳A可不慣著他。
容黎坐著不動,季珹攤手,“大爺,你到底在氣什么?”
“她不知道和哪個野男人懷孕也就算了,懷孕后拿了一張報告單給我,想讓我喜當?shù)?。?br>
季珹,“還有這事,勁爆,為什么找你喜當?shù)俊?br>
“我怎么知道,我看起來這么像一個大冤種嗎?”
季珹暗忖,這不挺像的嘛,知道人家懷孕了和方明珩約會,這不眼巴巴地來了,說明你介意的不是孩子,也不知道在別扭什么。
“前段時間陳良東的確給秦晚安排了很多相親局,她都逃得差不多,偶爾還會去見幾個人,難不成是哪個相親對象的?”
“關(guān)我屁事,誰管她孩子是誰的?!?br>
“那你到底想怎么樣?”
“不知道?!比堇枵Z氣比霸王還要霸,季珹無語望天,“我真是不理解你們這種讀書人,喜歡一個人說出口那么難嗎?我當年喜歡哥哥,恨不得一天在他耳邊說三遍,恨不得錄下來讓他當鈴聲,就算他當時不喜歡你,潛移默化給他洗腦,他要考慮對象時,說不定都優(yōu)先考慮你。”
“你就是這么追蔣君臨的?”
這就是季珹的專業(yè)領(lǐng)域了,他囂張地打了一個響指,給容黎傳授經(jīng)驗,“我喜歡他,從來不藏著掖著,你也知道,三爺也知道,為什么就不讓他知道,我不僅讓他知道,我還到處說,然后隔三差五刷存在感,我先是給他送了禮物,他原封不動送回來,只要他和我在一個城市,我就找他吃飯,單獨相處,他不想來,我自然有辦法讓他來,然后噓寒問暖,他還把我拉黑過。既然他不喜歡這種追求方式,我就換一種,所以我隔三差五就給他找點不痛快,當時還不知道他極道之主,我除了找華蘭銀行的麻煩,我還遷怒極道,到處給極道找麻煩,那段時間他就頻繁來找我,其實我應(yīng)該早點察覺的,美人計昏頭了,沒看出來??晌抑庇X敏銳啊,持續(xù)地給極道和華蘭找麻煩,他這不就乖乖送上門了嗎?送上門還不是我說了算?!?br>
季珹眨眨眼,淘氣說,“追人和做項目是一個道理,一條路走不通,那就不要走到死,換條路說不定就柳暗花明了。我這孜孜不倦的,反正是掛了號的,這就滴水穿石。你追人還擺臉色就有點過分了,當然,你擺臉色人家要找上門,還算你有本事,你看秦晚理你了嗎?”
容黎幾乎是看著他怎么被蔣君臨虐過來的,嫌棄地看著他,好了傷疤忘了痛,那幾年的小可憐樣自己都忘光了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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