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聶錚過去站好，“您看相冊呢?！?br>
“嗯。”聶老點點頭，依舊沒看孫子，倒是指指相冊薄，“你也看看吧?！?br>
嗯？聶錚疑惑，不明白爺爺?shù)挠靡?。但是，還是照做了。自己的爺爺，聶錚當(dāng)然是了解的——聶老不會做沒用的事。既然讓他看相冊，就一定有讓他看相冊的原因。
“是?！?br>
聶錚點頭，拿起其中一本相冊。相冊是攤開的，上面正好是他的照片。不是現(xiàn)在的，是很小的時候。
看上去，只有幾歲大。小小的聶錚，穿著西服、系著領(lǐng)結(jié)，完全是個小大人。
因為年代太過久遠(yuǎn)，聶錚自己都不記得自己小時候的樣子了，乍一看到這照片，甚至有點懵。
“這是……”聶錚不確定。
聶老還是沒抬頭，“怎么，連自己都不認(rèn)識了？”
果然，這是他小時候。聶錚皺了眉，心底有股奇怪的感覺——這張娃娃臉，他怎么好像在哪兒見過？
“哼?！?br>
聶老終于抬頭，一聲冷笑。
“你現(xiàn)在這個表情，是什么意思？”
“爺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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