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玦按捺住心頭狂跳的歡喜,猶如踩著云般輕飄飄地跟著覃與上了樓。
……
慕遙剛掙脫其中一人的束縛跑到門邊就被早早候在一邊看熱鬧的兩人各自抓了一條胳膊搡了回去,桌椅移位、杯盞落地的聲響中慕遙一身華衣狼狽倒地的慘狀激起了一片嘲笑聲。
“慕家小郎這么急著g嘛去?。磕隳郊冶怀?,如今再不用急著回去吃飯吧?”
“嗨呀,慕家被抄,舉族獲罪,還哪有什么百年世家舉世無雙的慕小郎?”
“瞧瞧這一身寒玉紗,怎么也得值個百兩h金吧,看這一身打扮,倒是b慕家還在時更顯闊綽了。”
“他這穿的就是傳聞中的寒玉紗?。繃K嘖,看來慕家小郎始終還是慕家小郎喲,哪怕慕家不在了,他也能穿金戴銀繼續(xù)過人上人的生活~”
“就是不知道怎么單單就你一人被放了出來,莫不是那牢頭也被你文采折服了?”
“文采?瞧他這簪花傅粉的SaO樣,怕不是被他這風SaO的身子給迷暈了眼吧?”
又是一片大笑聲。
慕遙幾次要起身都被人重新踹了回去,那身造價昂貴的紗衣早被W得不成樣,連束得規(guī)整的頭發(fā)都凄涼地落下幾縷,越發(fā)襯得此刻的他勢單力薄、尤為好欺。
為首的男子姓嚴名瀚,身高八尺,高大魁梧,生得尤為壯碩,在場眾人或多或少都是自小生活在慕家小郎光環(huán)下的同齡人,這位更是與他結怨已久。適才亦是他一眼認出進門來的慕遙,不由分說地吩咐了家丁將人“請”上來。
“風陵城中人人都說慕家小郎是天上謫仙,一身的冰肌玉骨,凜然不可侵犯,不若我們將他扒g凈掛到窗外供大家欣賞一二?”
早受夠慕遙壓在頭上多年的眾人自然起哄應好,甚至有兩人第一時間響應上前,想要將慕遙扒個g凈快些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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