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瀚眼瞳一縮,臉sE難看起來。他拍著椅子扶手站起身來,走前還不忘看一眼已經爬起來收拾自己的慕遙,冷笑道:“我且等著看你能被她護到何時!”
烏泱泱一群人跟著離開了房間,除了和她對話的嚴瀚外,其余幾個人從她進門到他們離開這中間都沒敢說一個字。
畢竟覃與說的“玩垮汪家”可是這幾日城中鬧得最大的一件事,這些人雖不是家族的繼承人,但也多少聽到家里再三叮囑過千萬不要招惹被覃父溺Ai到一言不合就能Ga0垮偌大一個汪家的獨nV覃與。
唔,頗有點天涼王破那味兒了。覃與坐在霜玦擦過的椅子上,如是想到。
她看向還背對著她在收拾自己的慕遙,給了霜玦一個眼神,見他悄聲往門外退去后才放軟了嗓音沖著慕遙開口:“過來我看看。”
慕遙梳理著頭發(fā)的動作一頓,適才被百般羞辱也沒能b他落淚,卻在覃與進來后急劇紅了的眼睛,在她說出這句話的瞬間,立刻滾落了兩顆淚珠。
他咬著唇趕緊擦去,卻遲遲不敢轉過身去看她。
他明知當初她救他出瀟湘樓時就已經見過他的狼狽落魄,可依然害怕被她看到此刻的自己。
他分不清這是一種什么心情,只覺得心里又酸又澀,甜蜜、苦澀、委屈全都密密麻麻地擠在一起,叫他整顆心脹得快要爆炸。
“唉。”近在咫尺的輕嘆聲隨著腰部被人環(huán)抱住在他身后悠悠響起,她的聲音柔軟包容又帶出一點無奈,“傷到哪兒了?”
無視他身上的臟W和適才被欺辱的無能,她仍舊一如既往地貼靠著他,關心他是否受傷。
被戳刺了上百刀的一顆心這一刻終于找到可供療養(yǎng)的庇護,委屈滿溢而出,伴隨著那被放肆而無聲的眼淚沖刷得越發(fā)明顯的情意,一并沖向了她。
在被反身抱住的瞬間,覃與緩緩g起了唇角,一手攬在他腰間,另只手輕撫著他后背,無聲地安慰著這只沖出籠子撞得遍T鱗傷的鳥雀。
“沒事了,我在?!?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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