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種的白菜被豬拱了”,自然而然地使用起這個b喻的小豬,似乎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此刻的物種。
而不斷掙扎嘶叫的小豬,終于還是沒被語言不通的男人們,再次因為語言不通而丟得不知蹤影,因為三月兔總算緊隨而至了。
他氣喘吁吁地推開房門,張開手臂正好接住被扔過來的小豬。
天知道,他剛剛還把這只滾到地上的小豬崽,按在澡盆里溫柔地洗洗涮涮,實在是他焦急于Ai麗絲的情況,卻因為想起自己的所作所為根本鼓不起勇氣來見她。于是只能寄希望于把她的小豬給照顧好了,能將功補過讓她少討厭他一點。
這只小豬本來雖然也掙扎搗亂,他也能按的住,誰知道他絮絮叨叨地念叨著Ai麗絲在瘋帽那也不知怎么樣了之類的話時,這只滑得提溜轉(zhuǎn)的小豬崽,居然在他手下劇烈地撲騰起來,讓他手里攥的肥皂都在慌亂中不知道飛到哪去了。他連忙起身去找,等視線落回到澡盆中時,卻發(fā)現(xiàn)窗戶大開,而某只粉sE的小家伙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
而此刻,瘋帽已經(jīng)趁著小豬搗亂的工夫,把Ai麗絲和自己整理好,看著突然到來的三月兔,倒也不顯意外。
“看來詛咒的效力真的被削弱了不少?!币驗椴钑谌峦蒙砩系男в檬亲铑B固的,而現(xiàn)在不僅是他們兩個,連三月兔也能離開了。
一邊沒什么JiNg神的睡鼠,聞言撩起眼皮疑惑道:“對啊,詛咒這是解除了嗎?”
“還沒有,”回答的卻是三月兔。他從衣服口袋里,掏出一只外殼上印著茶壺圖案,還在卡啦卡啦響的陳舊懷表,打開放到三人面前。
只見表上的時間已經(jīng)走到了五點半,但此刻指針正左右震顫著,被不可抗拒的力量推著逆時針轉(zhuǎn)動著,倒轉(zhuǎn)的速度似乎還在漸漸加快。而他們都知道,最終倒轉(zhuǎn)的結(jié)果,一定會分毫不落地落在下午四點,那個囚禁他們多時的,最適合的下午茶時間。
三月兔無奈地嘆了口氣,“雖然不知道為什么詛咒會有短暫的失效,但看樣子我們很快就會恢復(fù)原樣,我想,趁著這個時間,我們或許可以多準(zhǔn)備些美味的茶點,讓我們在之后漫長的圍坐時光里,不那么無聊~”
睡鼠卻遵循本能地抱住了床上的Ai麗絲,拒絕了三月兔自我解嘲式的提議,“有這個時間,我還不如跟Ai麗絲多待一會兒,唔……”
似乎是被睡鼠在她脖頸間的喘息癢到了,或者是三月兔那顆年代久遠的懷表實在是噪音太大,Ai麗絲終于歪歪小腦袋,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
被三月兔抱在懷里的小豬立刻劇烈地哼唧起來,三月兔也緊張地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樣,要看Ai麗絲又不敢看,差點要奪門而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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