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么?”無名反問道。
季霖自然不能說自己真的害怕了,他不再理會無名,而是將目光轉(zhuǎn)向了姜婆婆,語氣有些憋悶的說道:“姜婆婆,此事你總得說句話吧,難道你們大道學(xué)府真的想因為這事而得罪我們所有人嗎?”
此時,季霖的舉動讓所有人都一頭霧水,除卻個別知道他意思的人,都覺得他的腦子可能在剛才傷到了。
因為世人皆知,大道學(xué)府的金衣弟子接引令就只能發(fā)出天之三境強(qiáng)者的巔峰一擊而已,等同于禁器,并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發(fā)出,如此,人們才覺得季霖的腦子是傷到了。
“季霖道兄,犯不上啊,金衣弟子接引令也就只能發(fā)出天之三境強(qiáng)者的一擊而已,犯不著和姜婆婆起沖突?!钡澜涕L老老好人似的,在季霖耳邊小聲說道。
“你給我一邊兒去,我是為你們好,你知道個屁??!”季霖怒罵道,恨不能一巴掌呼死道教長老,現(xiàn)在裝什么老好人啊,典型就是咸鹽吃多了,閑的沒事找抽呢!
“季霖,你你你...”道教長老氣的臉色發(fā)黑,沒想到季霖如此不給面子。
眼見他們就要內(nèi)訌的模樣,無名在地面上看的一陣無言,不過他倒是覺得季霖做的沒毛病,并不是什么傻子。
“你什么你,我為你們好。”季霖大聲說道。
此時,已經(jīng)不單單是無名無言,姜婆婆,以及言武道場眾修也皆是如此,沒想到會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
不過姜婆婆至少還知道這是怎么回事,可是其他人卻是并不知道啊,一個個越看越覺得迷糊,完不知道季霖到底是怎么了。
“牛鼻子,你先別生氣,讓季霖把話說完,還有季霖,你也別憋著了,趕緊把話說完。”佛教尊者打圓場道。
“呼...”季霖氣呼呼的喘了一口氣,隨后,才說出了他擔(dān)心的事情,道:“金衣弟子接引令并不止一塊,若是姜婆婆再不說話,咱們今天都得玩完?!?br>
“什么?不止一塊,難道無名手里也有一塊?”道教長老六人驚駭,完被季霖的話驚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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