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越說越夸張,把微博上看的也拿來說,“現在那么多鳳凰男、普信男,遇到一個折壽十年?!?br>
岑溪嘟囔道:“我本來就不想去。”
他喜歡岑溪,覺得她怎么看怎么好,便也覺得別人看她也是如此。如今她結交別的男人,他自動便認為對方有所圖謀,就像他一樣。而且不合時宜的,他想起第一次去健身房的事,還不知道那相親對象腦子里面想些什么。他越發(fā)氣悶,如果岑溪此刻在面前,他一定要將她摁在床上狠狠C一頓,讓她沒力氣去相親。偏偏現在兩人隔著十萬八千里,他埋怨道:“那還不是去了?!?br>
岑溪自知辯駁不了,懊惱道:“你別說了,反正也沒可能?!?br>
“姐姐這話怎么聽著還有些遺憾?!毕年涝秸f越酸。
“沒有!你別瞎說!我后來都沒主動聯系過他?!?br>
夏昀腦子轉得快,立馬便問,“那他聯系你沒有?”
“我沒怎么回他?!彼龑Υ嘤H對象都是一個招數,挑著消息偶爾禮貌回復幾句,對方有自知之明就會消停,如果還繼續(xù),她就假裝沒看到。
得到答復,夏昀心里已經罵起來,嘴上酸溜溜地道:“原來真留了聯系方式啊,對方長得怎么樣???”
YyAn怪氣的話讓岑溪警惕,乖覺道:“長什么樣都和我沒關系,反正等幾天我就回C市了?!?br>
果斷的回復稍稍安慰了夏昀,他語氣這才沒有y邦邦的,“姐姐什么時候回去?”
“我買了初八的機票。”
現在已經初五,但他得這個月結束才回去,也就是說不管是表白還是教訓她,都得還有近一個月。夏昀撇撇嘴,嘆道:“好想和姐姐一起回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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