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溪快要氣哭,她再也無法忍受,將自己想的說了出來,“你們每次都這樣!”
她不停按電梯下行鍵,好像這樣就能將心中憤懣發(fā)泄出來,“見面是這樣,這次又是這樣,根本不考慮我怎么想。我昨晚才拒絕了他,你們今天就上趕著讓他來,我是地里過季的爛白菜,我就不用要臉面?!?br>
“我們還不是想給你制造機會!”母親被她指責(zé)一通,心中也是不好受,聲音便也大起來,“你說你不知道怎么交際,我們幫著你想辦法,你又來說我們不考慮你的想法。那你有考慮過我和你爸嗎?我們不也是希望你好,不用這么辛苦在外面打拼奔波,以后不用一個人孤獨寂寞?!?br>
一通指責(zé),岑溪被壓得喘不過氣。
“那你說要怎么辦?我們說了怎么多年,你有好好考慮過自己的事嗎?”
“你怎么就知道我沒考慮過?”恰好電梯到了,岑溪拉著行李箱進(jìn)去,母親上前一步跟進(jìn)去。
“是,我們不知道。我和你爸什么都不知道,你和我們講過?”母親其實也是極容易哭的X子,說這些時眼眶也紅起來,“你從小到大就悶著不吭聲,我和你爸能知道什么,家里提起你,誰不說你是個悶油瓶?!?br>
岑溪還想反駁,可發(fā)現(xiàn)母親快哭了,心中又滿是負(fù)罪感,只能抿緊唇一聲不吭。
母親可能也是想起了不愉快的事,也不再說話,狹窄閉塞的電梯里氣氛壓抑,岑溪緊緊盯著變換的數(shù)字,心也跟著電梯一起往下墜。
等出電梯,母親道:“今天你愿也好,不愿也好,都得李澤送你。”
李澤已經(jīng)到門口,如果讓對方白跑一趟,雙方只會鬧得更難看。
岑溪不說話,拉著箱子往前走,因著心里憋著氣,出樓棟的二級臺階也沒將行李箱提起來,滾輪砸在地上發(fā)出極大的聲音。母親知道她不滿,到了小區(qū)門口才說一句,“兩個多小時,你去坐陌生人的車,我們不放心?!?br>
岑溪沉默不語,出門就看見李澤。他過來和岑母打招呼,岑溪不好擺臉sE,招呼時笑得格外牽強。岑母和他寒暄,感謝他來幫忙。李澤得T地敘話,幫著岑溪把行李箱放進(jìn)后備箱內(nè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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