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此,每天晚上樓下都是難舍難分的小情侶,有坐在腿上的,有抱在一起吻著的,徐皎下樓眼睛都不敢亂看。
裘聞的位置離他們稍微遠(yuǎn)一點(diǎn),自己坐著一張木椅,二郎腿翹得桀驁瀟灑。
徐皎走過去,站在他面前,嗓音像含了冰一樣涼:“你是聽不懂人類的語言嗎?”
她能說的不能說的都說了,他為什么還三番四次找過來。
被罵也開心,裘聞拍了拍身邊的位置,嗓音寵溺:“我今天戴了帽子,他們肯定會(huì)把我當(dāng)成你男朋友。”
“……”
明知故犯,說得就是裘聞的不要臉。
被人看成程霄尋,他不以為恥反以為榮,聽語氣甚至覺得自己多高明。
徐皎不愿意坐在他身邊,就站在原地,保持著疏遠(yuǎn)的距離,眼神無波Si盯著他。她看起來特別不開心,已經(jīng)把被強(qiáng)迫寫在了臉上,但裘聞視而不見,笑得沒心沒肺。
“坐下?!彼∷馓紫聰[,用力往前一拉,仰頭語氣特真誠:“我和你說會(huì)兒話?!?br>
他今天沒有cH0U煙,身上沒有清苦味,帶有一GU清淡酒氣,淡到再聞就聞不到了。
坐在他身邊,徐皎雙手cHa進(jìn)口袋,不給他任何動(dòng)手動(dòng)腳的機(jī)會(hu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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