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牧云什么時候摟過她,她是一點(diǎn)兒也記不清了,可是對他的斷指卻記憶猶新。他說是不小心出了車禍,絞進(jìn)了摩托車鏈里,可原來竟然是這樣。
"你...你..."謝情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程拙硯卻依舊保持著邀請的姿勢不動:"這曲子,他們可只奏兩遍,錯過了就太可惜了。"
"是你安排的?"謝情終于明白了,這一晚上揮之不去的怪異感覺是怎么回事。
玻璃門那一側(cè)的繽紛仙境,竟然是等待她的陷阱。
"這么說,你是明白了?這樣聰明,不愧是我的nV人。"
"滾吧,我才不是你的人!"謝情恨得罵他,卻當(dāng)真拿他毫無辦法。她知道程拙硯做事,一向留有后手,她不敢激怒他,只能咬牙切齒地哆嗦著挽住了他的臂彎。
"這就對了,你這樣好好的,就不會有人受到傷害。"程拙硯綻開笑顏,挽著她推開了玻璃門,重又踏進(jìn)一片繁盛光影里。
舞池里的燈是瑩瑩的紫,謝情僵著臉,盯著他x口染血的口袋巾,不發(fā)一言。
程拙硯卻興致很高,一直貼著她耳邊說話:"你是不是早就看出來今夜的布置很熟悉了?可惜還是有些偏差,季杭那孩子不肯聽我的建議,y是做了改動,不過不得不承認(rèn)他的眼光的確不錯。可既然你避到花園里去,那么些微不妥,想來也是瑕不掩瑜了。"
"你倒了解我。"
"不。我來了許久,才發(fā)現(xiàn)你有許多我不了解的面貌。幸而我這個人做事,常常從自己擅長的地方下手。你看,我正是知道你心里有多不愿見我,才會在花園里等著你自投羅網(wǎ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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