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整個套房都安靜了下來,臥房的門把手發(fā)出了聲響,程拙硯走了進來。
謝情抬起頭,看了他一眼,皺著眉問:“我睡了多久?你連衣服都換了一套。真夠夸張的。”
“什么場合穿什么衣服,是一個紳士最基本的禮儀?!?br>
“是么?你們紳士的禮儀也教你看見人暈倒了不送醫(yī)院送酒店?”
程拙硯對她的YyAn怪氣完全不以為意,甚至還愉快地笑了起來,“小情,你這樣對我講話,我可真是懷念?,F在我是確信,你真的回來了?!?br>
他徑直走過去,坐在酒柜旁的單人沙發(fā)上,想m0一m0謝情的頭發(fā),卻立刻被她躲開了。
沒有關系,他有的是時間。
“你醒了不好好躺著,居然又開始琢磨喝酒?”他問。
“我沒辦法面對生活的困境,需要一點酒JiNg麻痹一下自己?!?br>
“嗯,我看看…“程拙硯完全不在意她的挑釁,低下頭仔細看了看酒柜,“這些都不怎么樣,你隨便拿一瓶就是。要喝好的,等回了海德堡,你去酒窖里自己拿吧。林管家還記得你Ai喝哪一種,每次酒莊的人來,他都替你定著呢。哦,你還記得周醫(yī)生嗎?他以前還說過,叫我勸你少喝一點,對皮膚不好。我看看你臉上的傷是不是都好了?自你那回受了傷,我都沒有機會再見到你。小情,我真的不該走那么久的,居然走了那一趟,就要隔這么久才能再見到你,我可真的是后悔?!?br>
他每提一個名字,謝情的喉嚨就不自主的緊一分,像是被無形的網又一次俘獲了,再不得掙脫。
是真的再不得掙脫了吧,她想,可至少有季杭在,賀遠唐會好好的,好好的畢業(yè),好好的回家去,好好的生活在她也許再看不見的地方,做他的機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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