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槐微微一驚,問道:“表少爺打算親自馴服它?”
“待我略施小計,就讓它溫順起來?!?br>
楚陽上前兩步說道。
眾人一聽,都好奇的圍了上去。
此時,野牛已經(jīng)漸漸蘇醒,估計頭還是有點暈,正搖頭晃腦恢復(fù)神智。
楚陽在牛頭上踢了一腳,這家伙轉(zhuǎn)過頭,看到剛才踩了自己一腳的楚陽就在面前,下意識就用牛頭懟過去。
然而,楚陽只是一伸手,就按住野牛的腦袋,任憑它怎么用力,根本無法再進(jìn)分毫。
就在同一時刻,野牛突然感覺腦海中被灌入了很多晦澀難懂的東西,差點讓它頭疼欲裂。
可惜,它的牛頭被楚陽按住,像是磁鐵一般吸在對方掌心,根本無法脫身,只能靠擺動身子徒勞的反抗。
村民們不知他在做什么,都竊竊私語起來。
“你們說,表少爺這是在干嘛呢?”
“看著有點像是拜入佛門時洗禮的動作?!?br>
“去去去,表少爺又不是和尚,洗什么禮啊,再說,這牛能拜入佛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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