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有此理!”
他又重復了一句時,床沿的張麗華秀媚微蹙:“可陛下,那日又為何獨獨揪著那陸先…..陸良生不放,若是一笑而過,或許事情就不是這般模樣了?!?br>
那邊,皇帝先是愣了一下,臉偏去一邊,有些遮羞的布是不能在心愛的女人面前扯下。
旋即,擺了擺手。
“愛妃,這種事……你不懂,不過這些事你也不用操心,那日也是法丈不在宮里才他得逞,等過段時間,法丈出關,朕讓法丈住進宮里來,就不信王叔驊那家伙真有鬼魂來作祟,陸良生要是真敢來,也一并收拾了!”
言語間,只有一股豪邁。
不久,懷揣這種安慰重新入睡,巨大的城池上空漸漸泛起了魚肚白,金色的晨陽飛速推開黑暗的邊沿,將大街小巷浸在光芒里。
繁華的街道漸有了人聲嘈雜,扛著扁擔的青壯開始了一天的挑擔,聞到街邊解開的蒸籠,買上一兩個香甜的軟餅,走去街沿坐下,背后的茶肆,伙計打著哈欠取下門板,見到舊客上門,迎出笑臉,大聲招呼。
城中總有閑暇無事之人,最喜坐在茶肆聽著評書講一些三山五岳的怪誕異志,不大的小茶肆坐滿了人。
聽著長桌鋪著藍布的書先生口若懸河,一面與相熟的人聊起最近見聞。
一個年約四十的老書生,吹了去茶沫,滋溜一口抿了抿,滿足的嘆口氣。
“可惜了叔驊公喝不上這熱氣騰騰的茶水了?!薄鞍Γ前?,叔驊公為一個昏君而死,太不值了?!?br>
提著茶壺的伙計聽到二人談話,俯下身子‘噓’了一聲。
“切莫亂言?!?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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