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啊,行行有風(fēng)險,男不做警察,nV不做護士!”
該晏瑤輪值去給那人輸Ye時,他剛做完手術(shù)不久,頭上纏滿紗布,露出煞白腫臉,睜不開眼,旁邊也沒人管顧,只有一個護工在。
雖然晏瑤專心核對手里的藥單藥品和病人姓名,但仍在余光里掃到他的半截身子——
左面一側(cè)從胯骨往下全沒了,胯根處有石膏固定,纏滿白sE繃帶,突兀地露在被子外。
晏瑤舉針,掛好藥水瓶,例行叫名:“譚成明,輸Ye了?!?br>
那人在床上發(fā)出微聲顫息:“媽……腳冷……”
“什么?”
他有點神志不清,閉著眼緊皺眉頭,又重復(fù)吐字:“我的腳……媽?!?br>
“這只?”
晏瑤伸手拍了拍他右腳,他吃力皺眉:“冷……”
晏瑤回去跟主任說了,確定這是病人的幻肢感——也就是人仍對截除的肢T存有感覺。
晏瑤私下打聽,得知那新截殘肢還沒銷毀,于是托人找來那條腿,打開塑料袋一看,是根白骨森森,皮r0U迸裂,血凝發(fā)紫的殘肢,腳也褪了sE,僵白冰冷。
晏瑤抱了殘腿回去,找了棉襪給那只腳套上,又回到病房問他:“還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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