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櫻靠在床邊,身上披著一條薄薄的毛毯子,漂亮的大眼睛望著他。
清亮的月光讓她的輪廓愈發(fā)柔美,他靜靜凝視她,就像她是一件易碎的瓷器。
“還疼嗎?”他站在門邊,一時并沒有進來。
她沒吭聲,但雙眸明顯垂了下來。
靜默一會兒后,他又問:“我能進來么?”講這句話時他竟有幾分忐忑。
但聞櫻的回答卻是:“我說不行可以嗎?”
空氣突然凝滯,連帶著周遭溫度都下降幾分,“我現(xiàn)在恨不得殺了你。”
靜謐的氛圍里,賀寧煊幾乎聽到聞櫻咬牙的輕響,他竟驀地笑了一下,“好,我等著?!?br>
她聽完一動不動,充滿警惕地望著他。
片刻后他開口了,聲音格外低柔,“殺了我,就能讓你滿意?不是非要離婚去找那個男人?”
他這樣講話往往醞釀著某種極端的憤怒,聞櫻立刻坐直身T,露出一個防御且緊張的姿態(tài),“賀寧煊,一切都拜你所賜,難道你覺得自己不需要付出任何代價?”
“離婚是嗎?那你要先問清楚,那個男人到底要不要你?!彼讲絙近,身上那GU氣勢令人感到害怕。
他一靠過來,聞櫻就不住地往后挪,裹在身上的毯子也緊了緊,整個人充滿防備。賀寧煊一伸手囫圇抱住她,扣住她的后腦勺,親吻她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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