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陽道君?!标惽缗c陳昊、宿封等人剛踏入殿中,便見霍陽道君在與人爭執(zhí)。
陳晴見了,忙拉了眾人規(guī)矩行禮,道“晚輩拜見管掌門?!?br>
宿封幾人聽了,方知這滿頭白發(fā)的大叔,便是祁連藥宗掌門。俱依長幼之禮行禮。
管屏寒哼了一聲,算是讓眾人免禮?!瓣惽?,如今霍陽成丹五顆,你便拿兩顆走吧?!?br>
陳晴聽了,怔愣下焦急問道“管掌門,我求此藥是為了修復(fù)昊兒的雙靈根經(jīng)脈。一顆丹藥僅可修復(fù)一條靈根經(jīng)脈,人盡皆知;倘若兩顆用完,經(jīng)脈還不穩(wěn)固,必得再服丹藥固本才行,如此兩顆怎夠?且依慣例,我可得七成丹藥……”
“聒噪!”管屏寒不耐煩得揮袖制止了陳晴的話語,拿過霍陽的丹瓶,倒出兩顆來,隔空拋給陳晴。
陳晴不想丹藥落地,便撲身上去接了,將丹藥小心的封入玉瓶。
霍陽尷尬的站著,不停嘆息。
“管掌門,請再賜丹藥一顆,就算是,看在我姑祖,玉澤仙子的份上!”陳晴手指緊緊握著丹瓶,繃著下巴,一字一頓的說。
“陳玉澤么?”管屏寒冷笑數(shù)聲,“若不是她懦弱,豈會放任昆吾墮落!她但能摒棄雜念,也不會連累昆吾周邊數(shù)城被大陣所困,數(shù)十年無天靈根。到如今,昆吾十劍盡失,你倒要我看她的面子?!”
“師兄!玉澤也有苦衷!”霍陽忍耐不住,急急辯白。
管屏寒袖了丹瓶,冷冷轉(zhuǎn)身欲走,卻被陳昊擋住。陳昊眼睛血紅嘶吼“不許你誣蔑我姑祖!”他怒急,不管不顧的揮拳撲向管屏寒!
管屏寒何許人也,乃是東極大陸為數(shù)不多的煉神期真君!
管屏寒只厭惡的一揮手,便將陳昊整個兒掀飛了出去!陳昊撞上殿壁,滾落地上,口里流出絲絲鮮血,胳膊也扭曲成一個詭異的角度,分明是骨折了。
而他卻還掙扎著爬起來,如一只受傷的小獸,怒瞪著管屏寒,喉頭滾動,發(fā)出一疊聲含混不清的咯咯聲,一口口鮮血汩汩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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