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季氏血脈,我只知道自己是青云宗萬仞峰的首座大弟子。”宿封放下手里還沒吃上一口的烤魚,脫口而出,“還有,我是不是季氏血脈,和王月從不從我,有什么干系?”
程玨搖了搖頭,咬了一口魚,晃晃悠悠走到宿封身邊,“也是,季家族長,連自己的妹子都護(hù)不住,這樣的笨蛋族長,做他親戚有什么好光彩的?管掌門更是扯,人品掉到渣,和他扯半毛錢關(guān)系都讓人受不了。我程玨,也只認(rèn)宿師兄是我?guī)熜侄选!?br>
宿封聽了一愣,“程兒,你是這么想的?”
“恩,”程玨點(diǎn)頭,“不過師兄,東極大陸得以飛升的修士甚少。求家大勢大者多,求破碎虛空者少。王月師姐雖然是庶出旁支,到底也出身世家。你若要和王月師姐結(jié)成道侶,還真要思量思量。畢竟有家族做靠山,底氣硬很多?!?br>
“和王月結(jié)成道侶……”宿封陷入沉思,自己是從什么時候開始,不再這么想的?
他正怔愣,不妨程玨從他手里一把搶過烤魚喂到狗蛋嘴里,“這是狗蛋的!”
天光大亮,管屏寒沒想到,嚴(yán)梓靖這次,居然來的這么急。
他強(qiáng)撐著傷勢,盡量走的瀟灑的邁步向嚴(yán)梓靖與閔靜流一行人。
“嚴(yán)兄,閔道友,多年不見,兩位怎么一起來了?”管屏寒明知故問。
嚴(yán)梓靖橫了管屏寒一眼,冷冷硬聲“我不來,你要把我的徒弟們都打死嘍!”
“哪里哪里,嚴(yán)兄嚴(yán)重了?!惫芷梁X門上出了汗。
“呵呵,我那陳晴徒兒,在你這里做客幾天,魂珠都裂了一條縫,管兄還真是待客有道了!不如管兄也到我青云歆海萍蹤島,敘敘舊如何?靜流定當(dāng)做好地主之誼。好好招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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