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邊的話音剛落,跪在地上的葉亞來“嗵嗵”的磕著頭,喊著冤。
“草民冤枉啊,草民冤枉!”
“冤枉,既然有冤,那就說來聽聽!”
葉亞來說道。
“回大人話,天朝兵艦來訪,草民又豈能不歡喜,只可恨那土酋蘇丹卻聲稱大人此行,看似是調(diào)停海山與義興內(nèi)戰(zhàn),可實際卻是意欲壓我等,強令我等與義興和談,然后從小漁利!”
趙勇富怒聲斥道。
“荒謬,本官堂堂大明特使,又豈會在乎一點蠅頭小利。”
“大人所言甚是,小人也是這么回他們的,天朝特使又怎么可能貪圖些許錢財?可不曾想土酋此時卻兇相盡露,言稱若是我等迎接艦隊,售賣物資與天朝艦隊,待到艦隊離開時,非但要殺盡售賣物資之人,我等草民于海外謀生,又焉能抗拒土酋,所以,只能,只能如此了……”
說罷葉亞來就是一副痛哭流涕的模樣,現(xiàn)在他所知道的就是把一切責任都踢給東姑古丁蘇丹,那怕是過去的八年間他們結盟對付他的岳父馬赫迪蘇丹和義興黨,那又怎么樣呢?
現(xiàn)在人在槍口下,不能不低頭。關鍵是要把眼前這一關渡過去,至于古丁蘇丹那邊,大明官軍能拿他怎么樣呢?
其它跪著的海山黨首領們無不是紛紛把責任推給土酋,他們當然知道葉亞來的意思,現(xiàn)在只有那位蘇丹能擔得起這個責任。
大明是官,蘇丹也是官,就是他們兩個互相掐起來吧!
這是真的嗎?
打量著著痛心疾首的眾人,聽著他們在那不得不屈從土酋后悔不已的話語,趙富勇的心底冷笑聲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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