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瑜涼涼的看著春嬸子,笑盈盈的道,“嬸子你真操心!可不是呢。我秦瑜自己找的男人,那不得好好寵著,愛著?怎么,嬸子,見我和我男人給我這么多票據(jù),心頭不舒服?”
“你這說得是什么話?我為什么不舒服?我還是心疼你?而且,那個(gè)女人家會(huì)和你這樣,說這樣的話。哪里是你……寵……著!明明就是人家顧知青壓根就沒對(duì)你上心!提這么多東西,他來了嗎?”
“嬸子,你這說得,好似我家的男人,你比我還熟一樣!”秦瑜冷笑的道。
“不是我和你家男人熟,是昨天我家秦香和顧知青聊了兩句而已?!贝簨鹱拥靡獾牡馈?br>
秦瑜眉頭微微蹙起,昨天她一天都在養(yǎng)豬場(chǎng)搞衛(wèi)生,整理,沒見著顧瑾,顧瑾去和秦香聊天了?
“怎么心頭不是滋味了?他還說,你這種女人,遲早要和他拜拜的。所以我勸你,還是早離婚好?!?br>
“是嗎?”一記低沉且后熟悉的聲音在秦瑜身后涼涼響起。
春嬸子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下了一跳。
接著,秦瑜以眼睛能看見的速度,看完春嬸子臉上青紅黃綠紫的各種夸張表情和尷尬神態(tài)。
她這表情已經(jīng)在非常明顯的告訴她,這車翻了。
顧瑾就這點(diǎn)厲害,聲音不大,甚至毫無起伏,可就平淡如水的聲音,卻有直擊人心的力量,充滿震懾力,讓所有謊言和虛偽無處可逃。
顧瑾眸光極為寒涼的看著春嬸子。
昨天他遇見了這女人家的女兒,但就只說了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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