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瑜將東西搬進院子。
顧瑾也進了院子。
“你怎么來了?”秦瑜一邊打水,一邊問。
“這地方,我也要住,為什么不能來?”顧瑾找了一個可以做的石凳,用力一吹,將石凳上吹掉后,他非常自然的坐了下去,翹著二郎腿反問。
“沒毛病?!鼻罔せ卮?。
“這戰(zhàn)斗力還不錯?!鳖欒詭И勝p的道。
春嬸子這人,嘴.巴碎,人特別壞,他琢磨著,秦瑜若是收拾不了,他就上的。
可結果,秦瑜一個人將人給收拾了,他都沒施展才能的機會。
“過獎了,一般?!鼻罔し浅Vt遜的道。
戰(zhàn)斗力?
這玩意多戰(zhàn)斗幾次就有了。
上輩子被醫(yī)鬧了幾次,見多了那些不講理的人。
用上輩子積累的經驗來對付一個鄉(xiāng)村潑婦沒什么難度。
春嬸子這種人刁蠻潑辣,不講道理,可實際上就一個特征,欺軟怕惡,要制服這種人,只要比她更兇更潑辣就可以。
上輩子經常遇上糟糕事,為了保住自己小命,去武術館學了很長時間,若是遇上不講道理,恩將仇報的病人,文的不行,武的上,正當防衛(wèi)自保是完全沒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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