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應(yīng)該要擔心的。
楊一諾偏頭看向開車的姜辭。
她偶爾說一句話,或是讓容帆得到言語攻擊他的把柄,或是讓兩人的斗嘴更往幼稚的方向去。
此刻她的嘴角還掛著剛剛聽容帆說到上學時候他們的糗事殘留笑意的弧度,眉眼都彎了起來。
帶著些壞心思的樣子哪兒有一點和他們有年齡差的成年人模樣。
原來被好友和戀人一起埋怨取笑是這樣一件讓人幸福的事情嗎,他恍惚想著。
楊一諾的手蠢蠢欲動,想摸她的腿,又想牽她的手,但容帆還在后面坐著,他收回視線,半是遺憾半是玩笑的對容帆嘆了一句:“你好煩人?!?br>
容帆還沒講話,他的腿就被拍了一下。
“不要這樣講話,雖然你可能是開玩笑,但聽到的人也會有點受傷的?!苯o瞥了他一眼。
“噢,以后不會了?!睏钜恢Z乖乖應(yīng)答,想抓住她的手,卻被很快躲開了來。
容帆在后排數(shù)著窗外快速閃過的路燈悄悄偷笑,眼觀鼻鼻觀心,不去注意前座那兩個人毫無作用的掩飾。
終于回到家已經(jīng)要1點,姜辭趕著還想要黏黏糊糊的楊一諾進了浴室,這才終于松了一口氣。
她換了睡裙,去廚房給他倒檸檬水,哪成想沒過多久便聽到他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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