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她埋頭的視線里看到姜澈彎腰,把浴巾拾了起來。
明明那時姜澈轉(zhuǎn)轉(zhuǎn)頭,就能看到她幾乎一絲不掛的胴體,他卻沒有,他只是彎腰,撿拾,起身,聲音從鐘靈頭頂傳來:“還需要嗎?”
這句話問得很有趣,正常情況下明明應(yīng)該是直接給她,他卻問了一句“還需要嗎”,仿佛這條浴巾的存在毫無意義。
“換條新的吧?!彼f道。
結(jié)果,鐘靈聽見浴巾被拋到一邊臟衣簍的聲響,卻沒見姜澈走開。
本來因為撿拾浴巾而離開她身體的手很快重新覆上來,這次不是一只,而是兩只,從她身后,從她兩側(cè)的胸肋,緩緩?fù)鞍鼣n。
穿過她一邊手臂,奈何她夾緊也無法阻攔,兩只手撫摸到了她乳房兩側(cè),這次再也沒有前進。
然后她能清晰感覺到背后有人覆了上來,貼近她因為披散長發(fā)而露出的光滑后頸,溫熱的鼻息噴灑在她后頸的細小汗毛上,仿佛他的唇隨時都會落下。
鐘靈明白,不會有新的浴巾了。
姜澈從她身后攏著她,貼上她的后背,脖頸,也不管她背上還有未洗凈的沐浴液打濕了他的前襟,就這樣連體嬰似地靠近,埋頭嗅聞她的味道。
氣息像一波浪潮襲來,滲入她的神經(jīng),她下意識蜷縮躲避。
“姐姐不要動。”姜澈的聲音好像低啞到只剩下氣音,說話時帶動比鼻息更熱的空氣呼在她頸間,他真的貼得太近了,近到每說一個字,他的嘴唇都會從她后頸脆弱的皮膚上碰觸過去,來來回回一觸即分,那么軟的唇,那么熱的氣息,那么迷惑人的聲音,就這樣全數(shù)落在了她后頸的方寸間——酥麻感近距離炸開一般,直沖天靈。她緊抿著唇努力不讓自己顫栗得太明顯,連枕住額頭的手都忍不住攥得指甲發(fā)白。
“姜澈,你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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