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么想著，姜澈便撇開眼。
“前面不擦了嗎？”
聞言姜澈詫異地抬眼看向她，鏡子里的她。
鏡中的鐘靈雙手交迭虛掩在胸口，目光與他交匯，溫柔燈色的籠罩下，仿佛油畫里走出的明艷意象。
她看似無奈偏頭：“也是你干的好事?！?br>
姜澈不發(fā)一語，重新彎下身，手里的毛巾按上她的胸肋處，輕輕擦拭。
一下，在胸側(cè)。再一下，在乳房下方。一下又一下，動(dòng)作仿佛慢鏡頭。
盡管他再小心，拇指指節(jié)還是會(huì)碰到鐘靈軟綿的乳房，他定了定。
“你自己擦。”
終于還是手一收，身子一轉(zhuǎn)，一撂挑子不干了。
“姜澈?！?br>
他煩悶地回頭，那一霎鐘靈的手在視野中放大，自下而上伸過來，摟上他的脖子，把他攬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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